不仅要拆散他们夫妻俩,现在居然还想强她。

秦隐渊皱了皱邪肆阴冷的眉眼,阴鸷的盯着她,又缓缓的笑了。

“我是禽兽,禽兽又如何?只要能得到你,我什么骂名都能担。”

他扯开她的衣带要俯身压下,呼吸愈发急促。

“我就不该救你!”南晚烟气死了,这简直就是农夫与蛇,她手脚并用的挣扎,可惜习武之人的力道确实大,她一时间还没有找到机会挣脱。

衣服都被他扯的露出大片肩膀,白皙如雪的肌肤看的他发愣,力道微松。

南晚烟终于抽出了手,直接从空间掏出平底锅,冲着秦隐渊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重击,他没倒下,她心一慌,又用力的砸了他一下。

一声闷响再次响起,秦隐渊的眸子恍惚一瞬失去光亮,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,只剩南晚烟那张带着愤懑恼恨的俏脸。

“主子,您怎么了?!”

辛幽听到动静,径直推门进屋,就被眼前的场景狠狠震住。

他都没来得及看清,就见南晚烟手里黑乎乎的锅没了踪影,秦隐渊瘫倒在床上,完全失去了意识。

辛幽震怒,脸色气得铁青,三步并两上前质问道,“你在干什么,对主子又做了什么?!”

南晚烟充耳不闻,拢紧了自己的衣服,外衫都被撕坏了,她气怒交加,“你家主子活着跟死了没区别,要是再有下次,别再求我救他!”

她要走,辛幽却用力擒住她手腕,浑身都在抖。

“南晚烟,从前主子有令,所以我对你处处容忍,但你难道没看到主子今日有多虚弱吗,竟然还动手打他?!”

南晚烟衣衫凌乱,她心里本就憋着火,闻言更是气笑,恶狠狠地甩开手瞪着他。

“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,是你主子对我动手在前,难道我还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等他临幸?”

辛幽却不服,咬牙拦住南晚烟的去路。

“他都已经为你如此了,你却丝毫没有心,连满足他简单的愿望都不行,你是个女人,还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,和顾墨寒都行,和主子为什么就不可以?”

南晚烟被辛幽这番荒唐的言论彻底激怒,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。

“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?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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